前不久,新加坡出版机构代表人来到北京,与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人民教育出版社等国内出版机构代表就新加坡图书版权输入中国进行了深入的交流探讨。 《新闻出版总署年度统计公告数据》显示,2006-2011年中国进口图书额度从4324万美元增长至11667万美元,增长近2.5倍。面对越来越多的进口图书输入,国内少儿社引进版图书市场如何?怎样在海量版权中挑选精品 ?少儿社纷纷就此做出了自己的准备。 品牌资源竞争加剧 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版权部朱静介绍说:“浙少社每年都有相当数量的引进版图书,品种超过全年新书的20%。其中一些引进版图书极为畅销,‘冒险小虎队’系列畅销12年不衰,‘美国国家地理少儿版百科’已经重印超过20次。”面对海外图书版权输入,国内各少儿社在品牌资源方面竞争日益加剧。“资源被抢占越来越明显,大型上市出版集团的少儿出版社因为有很多资金、人力、物力等方面支持,在与国外授权商交易中给出的价格比较高。但就后入市场者的角度而言,想要抢占品牌资源最有效的方法确实也只能如此。” 童趣出版有限公司总经理侯明亮说道。 而与海外授权机构合作,业内人士表示主要存在两种情况。大型授权机构比较关注合作伙伴能否打造足够强势的图书品牌和影响力,因此则会更注重合作出版社在创新意识、团队建设、品牌建设等方面的市场效应。究其原因,正如侯明亮所说:“大型海外授权机构更侧重通过书刊市场来推广树立品牌,再通过书刊以外的品牌授权赢利,因此他们多选择海外版权书做得成熟的出版社。” 中小型授权机构相对更注重图书版权收益。“很多授权商因为其他出版社的高额版税和保证金离童趣而去。”侯明亮有些无奈地说道,“比如俄罗斯的《开心球》系列,最先由童趣出版有限公司投资者之一丹麦艾阁萌集团公司俄罗斯分公司推出俄语版,在俄当地热销成功后,便推荐给童趣。双方接触两三个月后开始探讨价格时,有其他两家出版社从中途介入,将价格抬高了。原来我们谈好的价格是一百五十万,但其他两家将价格抬到了二三百万,俄方便选择了出价最高的出版社。” 面对以上情况,业内人士纷纷表示,应该不断加强与丰富国内原创力量。朱静表示:“出版社在加强引进版质量的同时,应该紧抓国内原创资源,着眼于长远利益,培养和维护优秀的作家队伍,原创力量的发展和出版社的发展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同时,在与海外出版机构合作过程中应注重增强话语权。如人教社跟新加坡相关机构合作多为合作编写的方式,“如2005年至2008年,我社便与新加坡教育部合作编写小学华文教材。”人教社副社长王志刚介绍道。 数字出版有待加强 国内出版代表机构在介绍自身概况时,都不约而同地强调了本社数字出版的现状与发展。多数少儿出版社已经或即将形成专门数字出版部门,如中少社副总编辑张晓楠介绍说,中少社从2009年组建数字出版中心,主要包括中少数字资产管理平台、少儿快乐阅读平台及电子书发布平台三大重点项目。浙少社也将联合集团建立少儿图书数字出版中心,将儿童图书与成人图书区别开来,针对儿童图文结合的特点,开发更多的互动元素和效果,制作选题、层次更丰富的数字图书。 但谈及数字出版是否赢利时,业内人士均表示,正在尝试探索阶段。那么在数字出版赢利模式尚未建立前提下,为何各少儿社在购买纸质书版权时,还会依然强调数字版权的引进?业内人士纷纷表示,如果等日后数字版权逐渐兴起,届时再想引进数字版权就会很困难,竞争更加激烈。在数字出版未成熟之前购买是要走到其他出版社的前面,做到未雨绸缪。侯明亮说:“购买图书版权时,打包购进数字版权,价格会比较低,且一半以上的公司会同意,但会有附加要求,如价格方面的折扣,数字出版规划方案等。” 关于海外数字出版在国内市场现状,本土出版人则认为,中国读者付费购买电子书的习惯还没有养成,数字出版的现状并不乐观。新时代出版社副社长许西安表示:“大多数电子书在网上就可以免费下载。” 对此侯明亮也表示:“付费下载的电子书,百分之七八十的收益来自海外下载。如皮皮熊学习类游戏,在国外收益一年是几千万人民币,而在国内的市场表现则很失败。”究其原因,也多涉及水土不服、欣赏习惯不同,消费习惯不同等因素。同时侯明亮还提到数字出版界定模糊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如亚马逊在计算数字出版收益时,会包括很多我们没有涉及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