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插队,当了8年的赤脚医生,当过护士,还接过生,“什么没见过,所以不怕那些血腥。”回重庆后,在四川公安管理学院学了两年,法律知识、射击、摩托车驾驶……20多门功课不是优秀就是良好,毕业后她顺利地当了一名警察。在陈光明成为总队长之前,她干了14年行政。文秘、统计、财务、行政事务,她都干过,也都干得很好,“可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当上总队长。”接到工作调令的当天,有人不服,她自己也发憷。没有办法,陈光明只好冷静下来分析自己的长处:14年的行政部门工作经验,使我了解每一个单位、每一个人;两年的科班学习也不是走过场。就这样,她自己给自己打气走马上任了。“
刚一上任就碰到一个持枪杀人案。”听陈光明讲破案让人身临其境:“下班后接到命令,我跑回局里,调集一帮兄弟,立刻开到现场,找线索、布控……案子一天多就破了,我们一群人胜利归来。” 1996年,一纸任命,陈光明成为重庆市公安局禁毒总队总队长。8年禁毒生涯,因为“肯钻、肯学又运气好”,她破过许多大案,她领导的总队连续3年年终执法质量考评达到优秀。知天命之年,她再次转型,这次的“命题”是经济侦查。“禁毒案件的罪名有12种,经侦案件却有77种,对我的挑战太大了!”在警界,经侦警察有个外号叫“白领警察”,陈光明的这些手下,大部分都具有很高的专业知识,“要想领导他们,我得脱一层皮。”告别了以前的冲冲杀杀,她一头钻进经侦知识中去。上任两个月,接到了厚厚的案情卷宗,“承兑汇票”、“国债回购”……专业词汇频繁出现,陈光明找来分管处长,一个一个地问。“第二天早晨跟局长汇报,从案情概况、公安部批示,到我们拿出的方案,我一口气说完没看一眼材料。” 睡过稻草,喝过雨水,陈光明说:“男人做啥子,女人做啥子。”
有人问她:这么辛苦,后悔吗?她毫不犹豫:“不后悔!我还动员我女儿当警察呢!”办起案子,她性格里重庆女子的火爆“基因”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当领导,绝不给下属模棱两可的答案,我就是大家的主心骨。” 在警局,熟悉的同事都亲切地称她陈二姐。二姐爱美,不化妆从不出门;二姐爱做饭,最拿手的菜是点豆花和回锅肉。二姐当上了十七大代表,一位她帮助过的退休老人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给她打电话:“祝贺你,希望像你这样的警察越来越多!”陈光明说:“你看,公安多受关注啊,百姓的平安,就放在我们肩上。但现在看来,陈光明是一个具备双面性的人物。同时也给世人传达了另一个答案:一臭百臭,一好百好!社会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无论对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小心谨慎,严格要求自己!
临刑前 叮嘱儿子不要埋怨社会
文强的一审辩护律师杨矿生、二审辩护律师宣东,先后10多次会见文强。他们介绍,每次会见,文强的情绪总的来说,十分稳定。一审宣判文强死刑后,虽然是他没有想到的结果,非常不能接受,但是当时他还是十分冷静。
宣东说,最后一次会见文强的时候,文强最牵挂的是他的儿子文伽昊,因为自文强“双规”后,他的儿子也不知所终,他也希望能够见上儿子一面。在执行死刑的前一天,即7月6日晚6时,文强大姐文万琴接到专案组人员通知称文强想见她,核实几个问题。
昨日上午7时,专案组派车去接,文万琴提出带上文强儿子文伽昊,一同见面。对方答复,他们自有安排。后来文强如愿见到了儿子文伽昊。
文强临别前,对儿子文伽昊说:“爸爸有罪,不能埋怨社会,要听话,要好好做人。”
说完这些,文强及其大姐、儿子在会见室失声痛哭。
宣东告诉记者,根据以前办理的死刑案件来看,死刑犯被注射死刑一般是在一审判其死刑的法院。“所以,文强可能是在重庆市第五中级人民法院被注射药物执行死刑的。当然,执行过程不会持续太久,也不会有太多痛苦。”
他还代文强家人转告记者,“文强的遗体应该已经火化了,他的家人正忙着处理后事。他们特意嘱咐我,暂时不接受媒体的采访,他们害怕这个时候被打扰。”
据现代快报、 第一财经日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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